本书“历史与人物”短文中涉及不少人物及其肖像。张静秋编辑提出涉及肖像权和版权,最好不要列出照片。但写人物没有人物照片,就如同看电影没有声音,请客没有美酒一样,总是缺憾。这些人物中有两位我有幸见过并合过影(Michael Waterman 和 Leroy Hood),我拍的合影照片版权没有问题,但使用他们的肖像照片还是需要得到许可。讨论一番,最后想出一个折中办法:我写信“骚扰”他们一下,寻求使用他们照片的许可。这是我愿意干的事!
与这些大师级人物的联系过程挺有意思,权且记录下来。
一天深夜,我开始寻找这些“大咖”的 e-mail 地址并依次开始发信。第一封发给了本书第一章涉及的人物——荷兰 Paulien Hogeweg教授。完全出乎意外,不到 5 分钟我就收到了她的回复:“Yes that is fine. Success with the book!”。哇嗷!这一下叫我兴奋起来。于是写给第二位 Michael Waterman,同样接到 Waterman 的秒回复,还附了一张最新拍的照片供使用!我马上回复说,希望不久有机会能在中国再见到您。他又回复说希望疫情后能再访问中国,并附上一张他全副武装的图片!
我是谁?
接着第三封写给 David Lipman。可惜发到他 NCBI 服务器的信马上被退了回来。难道他不当 NCBI 主任,信箱也不用了?他卸任后曾造访过北京大学罗静初教授,据说郁郁寡欢的他由于与高层政见不合,被迫离开了他一手创建的 NCBI。当晚我又发出了 4 封信。
第二天醒来,又接到三位的回复:图论大师 Pavel Pevzner,他专门提供了照片,并表示感谢!他的落款极其简单:一个字母“P”。miRNA 发现者 Victor Ambros:告诉我他与 Gary Ruvkun 的合影照片属于某某基金会,他们本人没有问题,但需征求基金会同意(他抄送了Ruvkun)。于是我回信希望他们能提供另外一张合照,而且越老越好(最好是黑白照)。
第三天收到 Stephen Altschul 来信,提供了 3 张他的照片供我们选用。同时,他把我的信转给了 Lipman,让他决定是否给我回信,他说不知道 Lipman 是否允许公开他的新邮箱地址。由于写给 Lipman 的信被退回,我昨天写信给 Altschul 时,希望他能告诉我他前老板的新邮箱地址(看来 Lipman 的确弃用了 NCBI 的邮箱,是真生气真伤心了!)。当天还收到了两位超级大牛的肯定回复:图灵奖获得者、深度学习之父 Geoffrey Hinton 和美国三院院士、DNA 自动测序仪发明人 Leroy Hood。我马上回复他们,除了感谢之外,都加上了一句“You are my hero”。另外一位深度学习牛人 Yoshua Bengio 的秘书回复我,并提供了一张新照片供我们使用,但要求注明拍摄者。后来还收到 Masatoshi Nei 和 David Sankoff 的回复,我很是欣慰。
截至交稿前,我给 16 位人物发了信,3 天时间里收到 11 位的肯定回复!期待某一天还能够收到 Lipman、Doolittle、Venter 和 Green 的回复。我的信箱中将永远珍藏着他们的来信。
樊龙江
2021年2月9日